?”

为了装作真的热得不行,水鹊扯了扯领口。

他穿的六瓣小花纹罗衫,用的是很轻薄的料子,距离远看不出来,如今水鹊几乎是依着人靠着。

这样近了,可见到芰荷绿的衣料底下,隐隐透出粉霞般的雪肤,六月荷花一般。

祝启视线一烫,赶紧移开了,不敢多看。

重新鼓起勇气,水鹊小心翼翼地抬手戳了戳祝启的手臂,对方穿的是简单朴素的弟子服,玄衣窄袖紧紧裹出肌肉起伏的臂膀轮廓,身形高大。

水鹊问:“祝师兄,你是不是也从北峰来的?是陈长老的弟子?”

区区一个师兄的称呼,由他说出口好像都格外亲昵。

祝启不自然地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