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过了两年。

齐朝槿有一瞬间的恍惚。

只不过,往昔对他说的话,却是不做数了。

水鹊脑袋一歪,靠到他怀里去。

但是因着是浅眠,一下子惊醒过来了。

眼睛没完全睁开,但嘴巴会嘟嘟哝哝着,“在听,我在听的,很认真,没有睡觉。”

齐朝槿将策问经卷铺展到水鹊面前,重述了一遍。

“殿下有何看法?”

水鹊面露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