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可别忘了到时候还要带他上京的。
守门的小厮进内院去报,魏琰一出来,就见着了青绿避雨衫湿漉漉的水鹊。
小脸绷着,上来就质问他:“你莫不是变心了?怎么光给我写信,不来见我?”
魏琰是天大的冤枉,他急急地上来解释:“我怎么会变心呢?我、我都和你牵过手了,除了你,没人会要的了……”
“……”不知道和别人亲了多少次嘴巴的小郎君欲言又止,视线一低,转而问道:“你腿脚怎么了?”
故意忍着没去找人,结果还是给发现了。
魏琰闷声道:“剿匪回来的路上,暴雨遇上了垮山,压着腿了。”
现在走起路来有些跛脚,显得滑稽,所以才忍住了没去见水鹊的。
他问道:“我要是以后都这样了,你还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