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琰的脸色已然相当差了,眼角的疤痕衬得更凶戾,“我是将人带走了,但哪来的磋磨之说?你们文人就是强词夺理!”

水鹊这样的人,生气了骂人也是声音软和的,言辞一点杀伤力都没有,怎么他这什么远房表哥,和都察院那群天天参他折子的死人一般?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像茅房的石头,又臭又硬!

魏琰高声道:“不过是带回府邸讯问,我可没有对他动刑,一根手指头也没碰他!”

“好吃好喝地供着不说,他现在周身上下,连里衣亵裤都是花我的金子买来的!”

他一提高音量,说话铿镪顿挫的,声如洪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