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荏弱可怜的样子。

魏琰就没见过哪家儿郎是这样的。

就连……也是粉嫩如玉……

不对!

魏琰!

你脑子净想那画面作甚!

魏琰浑身发热,滚烫的温度都聚集在耳后了,生怕给人发现自己的异样,他拨开水鹊的手,笔走龙蛇地在纸上记录一番谈话。

当然省略了其中水鹊给人亲了的部分。

他字迹太潦草,哗哗地就翻页了,水鹊没看清他写的什么,只能悻悻地坐在他旁边的檀香椅上。

魏琰记录告一段落,抬目问他,“你可知道乌淳是大襄单于的儿子?”

单于是大襄君主的称号。

这么说来……

水鹊瞠目结舌,“难怪他突然这么有钱,以前都送不起什么玉簪子象牙扇的……”

联想到乌淳是十几岁时由村中的老鳏夫救下收养的。

估计是与同胞相认,恢复记忆和身份了。

魏琰拧了拧眉心,看水鹊的样子,确实是不知道乌淳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