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也应当是村里人,结果一身娇气的劲头,魏琰都以为他是哪来的凤雏麟子、金枝玉叶。

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然将厢房的门掩上,蹲在朱漆架子床前了。

水鹊褪了皂鞋和足衣,长衫下遮住的亵裤折叠好,放到床头。

往上扯了扯长衫,露出大腿的伤口来。

好在他在马驹上是虚坐的,重量压到魏琰身上,否则就要磨到他大腿根去了。

现在只有膝头往上一两寸的地方磨着了马鞍。

水鹊手摁着长衫的衣角,只露出膝上一点的创口。

他的脚放在床边的月牙脚踏上,那是正好用来垫脚的。

他小脸皱着,指使道:“擦吧。”

还语气嫌弃地说:“你要轻一些,总是没轻没重的。”

魏琰甚至不知道说什么来反驳的好。

他凝目去看,好像真的伤着了,大腿内侧青青紫紫的,有点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