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尖含住,力道夸张得好像要吞进肚子里一样。

水鹊舌根都麻了,从嘴角到下颌,流落一路的湿痕。

给人掐住的腰身软得似柳枝条,他要往地上倒了,乌淳就手臂环着他,非让他两腿颤颤,脚尖踮着几近要离地。

他听到脚步声。

“停下,不许你亲。”赶紧揪住乌淳衣襟,声线是荏弱颤抖的,“要、要让人发现了……”

眼睛红红的,嘴巴合不上,特别可怜。

乌淳粗声粗气地说:“有屏风。”

小郎君还是不放心,主要是生怕齐朝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