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掉了,牵绳也掉了。

男人不得已又蹲下给他捡起盲杖后,拾级上楼。

步伐踏在螺旋而上的石阶,身体起起伏伏,他的肩峰坚硬,硌得水鹊的肚子不太舒服。

不过也明白人家是想帮他上楼。

这样的姿势不太好说话,水鹊的声音憋得闷声闷气,“你其实可以扶着我上去的。”

“太慢了。”灯塔长的语气没有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