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来见李知柏被操开了,又凶狠起来,李知柏被操得昏过去又醒过来,一晚上灌了一肚子精液。
第二天再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李知柏一睁开眼看见的是白观岭办公室的天花板,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扭头却看见白观岭在不远处的办公桌处理公务。
白观岭的注意力被李知柏的动静吸引过来:“你醒了?怎么不再睡一会儿?”
李知柏从沙发上坐起来,他都惊了:“我怎么在这里?!!”自己不是在家里的床上,怎么白观岭上班还把自己从家里床上挖起来弄到公司办公室沙发上。
他边说边低头一看,身上还穿着睡衣,而且身体干爽,看来自己昏过去后白观岭还给自己洗了澡。
李知柏都不敢想自己是怎么送过来的,他觉得白观岭很有可能做出在公司众目睽睽之下抱着睡得不省人事的自己一路走到办公室里这样的事。
白观岭眼神闪烁,分明心虚,语气却理直气壮:“你是我的生活助理,你难道不应该时刻在我的身边工作吗?”
瞧瞧这不把社畜当人的资本家吸血鬼味。
昨天把自己操昏过去的人是谁来着。
李知柏:“需要我给你一次重新解释的机会吗?”
白观岭立马乖巧道:“我想时时刻刻看见你。”
被打败的李知柏两眼无神:“你昨晚不做那么狠,我还是能爬起来上班的。”
和白观岭做爱时李知柏最后一次清醒,看见天都快亮了。
白观岭很是不要脸道:“没事,我可以抱你过来。”
李知柏无语凝噎。
始作俑者关切道:“你早餐还没有吃,我让人给你熬了粥要不要喝一点?或者你想吃什么我让厨房现做。”
李知柏抓了抓头发:“就喝粥吧,我不挑,什么都可以。”
随后李知柏颇为不自在道:“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