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长方脸。
他咬着牙。
罗璇叹了口气:“沈副厂长,我没什么可怪你的。正因为你我风格不一致,所以才搭班子做事,磨合需要时间,这很正常。”
她转过脸,又对赵书记说:“沈副厂长不参与经营,所以不了解业务和资金构成。我正要向您汇报好消息,沈副厂长,你也听一下:工人下个月工资款已经有了,我把羽绒服生产工艺线打包抵给银行,银行已经放了贷,这笔两千万就在路上。”
“你胆子太大了!”沈副厂长忍不住开口,“贷款是要还的啊!”
“罗桑厂的资金链断了,不注水就干涸,我求爷爷告奶奶才弄到的钱。”罗璇平静地说,“或者你有更好的办法?”
沈副厂长沉默。
罗璇接着说:“等到6月底,我们收回银矿,届时还能回来2-3个亿,罗桑厂的窟窿基本能平个七七八八。外贸公司的订金已经打款,现在就躺在罗桑厂的账上,所以,我才提出,这笔钱专款专用,先把该结算的结算了,该激励的激励了,该发奖金发奖金,该分红分红。”
赵书记长长松了口气。
罗桑县破产,欠了供应商们1.2个亿的欠款,至今没还上,供应商们隔三差五地围住县政府,让政府兜底,赵书记头痛得不行。
没人想出错,但问题就在那里,总得有人来解决。
赵书记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你干得真不错!”
一锤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