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灯打开了,他可能给我喂了水,喉咙不再撕裂般地疼痛。
付泽人已经不在这里了。我昏过去后他帮我清洗过,还套上了衣服。但是床单并没有更换,可以据此窥见那时的疯狂景象。
浑身上下都酸软无力,宿醉后的胃在搅动着,望着床上的一片狼藉,我几欲作呕。
艰难地起身下床,走到了厕所的镜子前。
我看到镜中人乌发服帖地耷拉着,双手解开了睡袍,浑身上下都是情爱的印记,显得旖旎而色情。
他以前从不在外露的地方留下痕迹,现在我的脖子上遍布红印。
我没有办法拿高领毛衣或者围巾做遮掩。
因为现在是夏天。
他把吻痕印在我全身,仿佛宣告着我是他的所有物。
看到鱼鱼们的评论鼓励很开心呀。但是碍于本人贫瘠的言表能力以及不想给站内造成太多负担,可能没办法一一回复/戳戳手
但是我都会认真看的!谢谢鱼鱼们=w=
5.告白
我给蛋糕店老板打了电话,为今天的旷工道了歉。老板表示理解和体谅,并对我说以后不要无故缺席,他今天快忙死了。
家里没有遮瑕膏,我在外卖软件下了单毕竟不能一直请假,拿粉底液遮一遮也可以。
我把一些需要的东西放在了行李箱,需要的时候随时可以拿走。
床垫被子联系了搬家公司,提前打个电话就可以帮我运走。料想白月光也不想看见我这些物品,直接搬走还省了我一笔钱。
我不想让他发现我要离开,因此房间并没有被我收拾一空。
我联系了孟尧,告知他我最近会搬。听到这个消息,他自告奋勇要来帮我搬行李。
按他的话来说,就是“闲着也是闲着,还能看点热闹”。
门口有了动静,我以为是叫的跑腿到了。走到大厅听见开锁声,才停下了脚步。
我本想回避,折身走了几步,听见他喊我名字,又习惯性回头。
他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东西,还在冒着热气。我们纵使对视,却一时无言。
我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和他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见他关上门,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快步朝我走来。
我往后退了一步:“别碰我。”
他的手停在半空,我瞥见他眼里翻涌的情绪。
“我不碰你。”
“床单我来收拾,你去喝点粥。”之后他垂下了手,对我说,“你今天一整天都没吃过东西。”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门铃响起,打断了我们之间的无声对峙,我绕过他去开了门。
刚才点单我备注了让骑手放在门口我并不想以这样子出去见人。
回来的时候我顺手拿走了桌上的夜宵,径直回了房间。
至少我并不想亏待我的胃。
躺在床上睡觉时,像是有人用手抚过我的脸庞,又轻又痒,我隐隐约约听见身边的动静。
“阿衡……”会这样喊我的人不多,那声音像极了付泽。
“不要喜欢别人,可以吗?”
我想问他那你的白月光呢,可是梦里的我开不了口。
我觉得不耐烦,或许是皱了一下眉,后续便再也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一夜无梦。
第二日抵达蛋糕店,很快迎来了第一单生意,是徐先生的单子。
这位乳糖不耐受的常客一下子点了几十个蛋糕,我觉得诧异,多嘴问了一句,才知道他是幼儿园园长。徐先生还特意叮嘱了要当天现做的,都是小孩子。
打印单子的时候看了一眼日期,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