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1 / 2)

霍经时不带什么感情地说:“现在你只需要在好好复习,准备考试,别的不用多想。”

夏行星目光散淡,没有聚焦,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但面上还是恭敬顺从地应了声知道,离开的时候举起手上的照片问:“这张照片霍先生还需要吗?如果看着心烦可以交由我处置。”

霍经时看到他比自己更无所谓这张照片的存在,心底没来由升起一丝恼怒。

他早该发现,夏行星脸上无辜暖人的笑容,其实是最看不清深浅的。

而且,夏行星用的词是“处置”,处置是什么意思?是烧了还是撕掉?

无论哪一个都令霍经时感到不舒服。

他朝着书桌扬了扬下巴,声音已是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悦:“不必,把它留下。”

他再不喜欢这照片,也还是他的东西。

夏行星哑然,不明所以。

不知道自己又踩到对方哪个雷。

不过反正霍经时脾气本来就算不上好,性格也喜怒无常,他早应该习惯的。

作者有话说:

叹气,为啥我觉得这一本看的人好少噢

第24章 疏远

书房那次莫名其妙的不欢而散之后,两人在霍家碰面的时间就更少了起来。

夏行星也越发谨言慎行。

能呆在自己的房间里绝不出来随便晃悠,若是碰上一起吃饭,也是匆匆将碗里的食物吃完就说要回房里赶作业。

霍经时想多跟他说两句话都捉不到机会。

晚上有时候遇到下班或者应酬回来的霍经时,夏行星脸上依旧带着彬彬有礼的笑容打招呼。

只是态度恭谨疏离,也不再有“早些休息”的慰问和给他蜂蜜解酒的举动。

霍经时疲惫地坐在客厅闭目养神,无奈地按着疼胀的额头。

好不容易有个霍经时不出门的周末,下了楼客厅静悄悄的,只有张姨一个人在拖地。

霍经时从咖啡机里接了杯花魁,问:“行星呢?”

张姨抬起腰,让他靠边闪闪:“一大早就出去了。”

霍经时瞥了眼腕边,这才八点不到。

张阿姨看着他抿紧的嘴唇动了又不出声,挑着眼,好笑道:“我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霍经时唇线抿得更紧,一只手端着马克杯,一只手揣进兜里,声音也冷巴巴,“我没想问这个。”

他是察觉到自己在家的时候夏行星不自在,想把家里的空间多留一些给他,没想到夏行星防备心和认死理远远超乎他的想象。

霍经时唇边泛起一丝无奈的苦涩,真是个极记仇的小孩儿。

“噢?是吗?”张阿姨分明不信,懒得理他,拿着拖把走了。

日子不尴不尬地过着,到后来,就连白叔都察觉到两个人之间微妙的关系和气场。

晚上,端照例宵夜去送给夏行星,经过小阳台的时候,看到霍经时在抽烟。

没有开灯,身高腿长的男人斜斜靠着白色栏杆,细长的手指夹着一星橙色的火光,点亮他英隽萧肃的眉眼,在夜色中显得气质深沉优雅。

霍经时喊住路过的白叔,看了一眼碗里,仿佛是随口一问:“今晚做的什么?”

白叔有些好笑地看着他,这段时间基本上每天晚上都是这样。

霍经时定时定点来这里抽烟,好像就是为了检查他每天给夏行星准备了什么宵夜。

“先生想知道,不如亲自送过去。”

霍经时一噎,摆摆手:“你去。”

白叔不赞成似的白眉一拧:“先生明明对星星很上心,您该让他知道这一点。”

那天张姨来跟他说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