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敢真的拿我怎么样。就是……给你添麻烦了。”
他不是不知廉耻,没有自尊。
可是他要吃饭,他要活下去。
酒水部的薪金和小费是后厨的三倍不止。
他还要交学费,他可以饿着冷着,但学不能不上。
像他这种人,读书是唯一的出路。
他是低贱卑微,可他也还存着一点点微弱的、渺茫的妄想,他不想就这么腐烂在淤泥里。
眼下对面那群光鲜亮丽的男女目光全在他身上。
这种程度的误会还犯不着生气。
夏行星大大方方地站在霍经时身侧,玉脊直挺,目光沉稳坦然,只是嘴角扯出一抹微讽的弧度。
没了平日里那副友好和善的面容,温暖可亲的气场好像也消沉下去,随之而来的一股子少年人的锐气。
霍经时无意多言,只喊了他一声:“行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