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缓,说的话却像一把扎进人心的刀子:“原来被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纠缠的感觉是这样的,难怪你当时……我都理解,说实话现在这些招数都是你为了折磨我故意想出的法子吧?”
“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噢不,应该不是您想出来的,”他歪了歪头,笑:“胡易还是何禹?”
霍经时如墨的瞳孔变得越发幽黑,深不见底,不敢相信眼前的少年把伤人的话说得这样自如和纯熟。
他还不知道,原来夏行星竟是这样利牙利齿的,杀人不见血。
“折磨?”
男人声音发冷。
“我的存在对你来说,是一种折磨?”
夏行星眨眨眼:“不是吗?”
“只要看到你,我就会想起我曾经是一个怎样的人,一个如何死皮赖脸纠缠别人的、被别人极度恶心厌弃的人。”
他的声音在风雨欲来之中飘得很轻:“你为什么要时时刻刻来提醒我呢?”
“放过我吧,我不想再想起这些了。”
眼看瓢泼骤雨就要倾盖而至,地面秋叶狂舞,雷声隆隆。
良久,霍经时声音暗哑:“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