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问题不严重,症状只有?头晕眼花恶心想吐,而且缓了那么久,到医院做检查时连犯恶心的症状都轻不少。
不过保险起见,医生?还是建议温月住院观察几天,毕竟大脑和其他位置不同,更精密也更脆弱。
温月不差钱,自然?答应下来。
说完结果,医生?就准备撤了,但还没出病房,外面就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一个高大的身影冲进病房,一阵风似的到了病床前?,一把将温月抱住。
温月吓一跳,瞪大眼睛侧过头一看,便看到半张紧绷的俊脸,咳嗽一声说:“你怎么过来了?”
抬手撑向他胸口,示意?他松开自己。
抱住她的男人却没应,抱着?她平复了会?呼吸,才松开她直起身问:“检查结果怎么样?”边说边仔细去看温月,肉眼可?以看到的部位没有?明显伤口,脸色稍微和缓。
“没事,就头撞了两下,肿了个包。”温月摆手说,“医生?说有?点轻微脑震荡,但问题不大,这几天别有?太大动?作就行?。”
“哪里有?肿包?”易淮问。
温月抬手摸向左侧头发盖住的位置:“这里。”
易淮也跟着?伸出手,贴着?温月手指摸了下她头皮,果然?有?肿起,问道:“痛不痛?”
“有?点,能忍。”
易淮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刚进病房的陈建平问:“到底怎么回事?那个司机呢?”
“司机撞破了头,刚缝好针转进病房,警察守在外面。”陈建平做完检查确定没问题后,就去找了警察了解情况,说道,“司机叫钟澜,是钟俊和邹静秀的长子,他们入狱,钟氏破产后,钟澜兄妹被邹静秀娘家接去,目前?住在油麻地的一处房产里。”
易淮沉着?脸问:“他怎么会?找上阿月?”
“钟澜还在昏迷,目前?还不清楚。”想到警察到之前?,温月说的那翻话,陈建平猜测道,“或许是为了报复?”
“你安排人盯着?他的病房,人醒了第一时间告诉我。”易淮交代完,又?让陈建平出去,说自己有?事跟温月谈。
虽然?陈建平两个月前?还在为易淮工作,但他很清楚现?在给他发工资的人是谁,闻言看向温月,直到她点头才转身离开病房。
陈建平出去后易淮没有?立刻开口,而是踱步到窗边沙发旁坐下,并从水果篮挑了个又?大又?红的苹果,拿起水果刀开始削皮。
温月隐约能感觉到易淮要跟自己说什么,出事后她满心愤怒,只想揍钟澜一顿。救护车来后又?觉得头晕脑胀,根本想不到别的,直到进了医院,做完检查才想起要跟他说一声。
给易淮打电话时她不觉得自己这么晚才联系他有?什么问题,直到现?在,看着?他只削苹果不吭声,才后知后觉地生?出几分心虚感:“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易淮毫不犹豫地说,“我在思考怎么开口。”
“开口说什么?”
“说……”易淮放下削了一半的苹果,抬头直视着?温月眼睛说,“我喜欢你,我想成?为你的第一联系人。”
温月脸上并无惊讶,她又?不是木头人,怎么可?能感觉不到两人之间涌动?的暧昧,她也一直在放任这种暧昧的成?长壮大。
易淮长得帅嘛,说话做事也没什么爹味,哦,身材还很好,宽肩窄腰八块腹肌,还不像健身教练那么夸张,她对他有?好感很正常,想发展发展也很正常。
她生?活的地方是九十?年代的香江,而不是一百年前?的封建社?会?,男女对上眼拍拖是很平常的事,合则聚不合则散,哪天感情淡了再分手嘛。
虽然?她和易淮有?证,两家还有?紧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