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仇敌的样子,心里也痛,但周迟刚骂完他畜牲,他不好放下自己高高在上的身段。

一个虚情假意的婊子,竟然也会嫌弃他的钱?

湿润的手指探进了臀后,杨启草草扩张了两下,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那根烧红的棍子抵了进去。

周迟的眼睛骤然睁开。

尖锐的酸楚袭来,可能也被药劲冲昏了脑袋,他竟然感受不到多少疼痛,身体里被杨启磨的酸痒难耐。

杨启头一回开荤,亢奋的过了头,他完全不知晓力道和技巧,只用蛮力深深的顶进去,再抽出来,像是才挣脱了牢笼的猛兽,下腹甚至撞出一片红痕。

周迟的身体很好看,宽肩窄腰,薄薄的背肌隆起,拗出了一个很诱人的姿势,脊柱沟下是那两枚腰窝,一枚浅淡到看不见的痣,性感的一塌糊涂。

杨启眼睛都看红了,两手的拇指搁上去,用力捻弄着那两枚惑人的东西。

周迟的喘息声音被撞的支离破碎,鲜红的唇瓣一开一合,无非是一些骂他的话。

“你不信命这种东西,可到头来还是被我骑在身下。”杨启笑得嚣张肆意,俯下身,将周迟的耳垂含进嘴巴里,声音含糊不清:“怎么样呢,这种怎么反抗也反抗不了的感觉。”

周迟被束紧的拳头攥的死死的,修建平整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全然感受不到任何痛楚,眼眶红的沁血一般。

上天总是很不公平,给了少年一身凌驾所有人之上的才华、一颗不可一世的心、一身如何磋磨也不会弯曲的傲骨,不让他泯然众人,却又给他套了一身枷锁,于是少年如同被束缚住手脚的兽,处处受制。

如此这般,怎能不让人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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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生的身体压在身下,周迟气息十分凌乱,更让他难受的是体内那些控制不了的痒意,快感像细小电流一般窜入四肢百骸,他前面高高竖起,被杨启攥在掌心上下捋动。

杨启每次都能凿到最深处,几乎回回都是碾着那点进去,他拼命咬住口腔,却被杨启的手指插了进去,连喘息声都被放大了数倍。

“周迟,你里面真的好紧,你也很喜欢吗?我快舒服死了。”

周迟艰难的翻过身,一脚狠狠踹在他脸上,正要拿手肘撑在地面从朝前挪动几步,却又被揽着腰拖了回来,重重的撞在杨启下腹上。

“跑什么。”杨启声音冷冷的:“怕我射进去吗?”

“那样也好,”他狎昵的摩挲着周迟的身体,说:“射进去,你好给我生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