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肉体发出的撞击声砰砰有力,他不停的在周迟唇边呢喃:“早知道这么爽,在酒店那次就该这样干了。”

“周迟...宝宝,宝宝怎么不发出声音。”

“不够舒服吗?哈,比起其他男人,我是不是还不够用力?”

“怎么不说话。”

他不依不饶的缠着周迟耳边念叨,声音带了点哭腔,仿佛遭了多大背叛,心里十分不爽,顿时生了攀比之意,下面一次比一次撞的狠厉。

他妈的,真是条疯狗,周迟咬紧牙关,竭尽全力不让喘息声流出来,一只手颤颤巍巍去够掉落在地上的手机。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周迟,怎么我每次给你打电话,都能捕捉到这种精彩的场面。”于泽秋的声音还是一贯的平静。

“打个赌吗?”他问:“证券杯上,如果我赢了你。”

“我们也做.爱吧。”

......

神经病。

额角滴落了几滴热汗,周迟垂眼,盯着身下泥泞的一片,轻笑一声,那股子少年心劲的胜负欲此时冒出来,当着祁阔的面儿,他扬起唇角,说:“好啊,你输的话要怎么办呢。”

证券比赛那点几万的奖金他已经看不上了,他想要的不是虚拟股市里飘渺的钱,而是货真价实的股权。

他从很早就知道,于泽秋有嘉宏内部认购的股权,如果他的判断无误,嘉宏的股价真的触底反弹了,那么于泽秋手里攥紧的股权就是香饽饽,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

“放心,我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

“我要你手里所有嘉宏的股权。”

电话立刻被祁阔夺走扔到车座边上。

两手钳制住周迟的手腕,他的模样怨恨又愤懑,报复性的又挺了几下,他说:“能不能别看其他男人。”

尤其在这种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