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留条活路...”
周迟烧得脑子里发晕,昏昏涨涨的,只觉得他聒噪不堪。
那些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周迟险些睁不开眼睛,他侧头避开了,心里平静无波,甚至还有点厌烦,声音冷淡道:“别说废话。”
“我没心情陪你玩这种过家家的恋爱游戏。”
------“我对待感情很认真。”
“你要是有价值,就拎出来,我酌情陪你睡。”
------“我不会喜欢其他人。”
同样的人,截然相反的话,祁阔心都快揪成一团了,痛得像是被刀片划了成千上百刀,内里已经千疮百孔破烂不堪,表情却淡淡的,点点头说好。
低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钱包,啪的一声摔在周迟枕头边上,眼睛里乍现出一丝恨意,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把腿张开。”他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冷静。
双手按在周迟的胯间,利索的把裤子扒了干净。
周迟垂着眼睫,凉津津的盯着他的动作看,一语不发。在那两根手指强硬的塞进他的股后时,眼前一黑,脑袋软软的垂在枕头上。
“周迟!周迟!”
完全失去意识前,周迟听见祁阔仓皇的声音,声音大的像喇叭一样。
别吵了行不行...他动了动唇,想开口时又浑身无力,眼睛一闭,索性什么也不管了。
很久没做梦,烧晕过去了,竟然破天荒的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到了九月份开学,长达半个月的军训刚刚结束,整个宿舍都被晒黑了一圈,就周迟的脸还是冷玉一样白,穿着迷彩服站在那儿,整个人高挑挺拔,像棵白杨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