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印子,被摸得更红了,仿佛要从那薄薄的一层皮肤里透出血一般。
密密麻麻的疼痛中,又生出一丝别样的痒意,周迟半阖双眸,忽略掉腿间的异样感觉,脑子里倒格外冷静,问:“你洗手了吗?”
陈嘉行:“......”
他没回答,面色微沉打开了少年的大腿,没有犹豫就低下了头。
舌头探出时,仿佛还在冒着热气。
高档的西装店里,接待也只接待他们一位顾客。
偌大的更衣室里静的可怕,男人仿佛在惩罚一般,舌头强劲有力,一跳一跳的活跃在周迟的腿间,周迟手掌撑在男人肩膀上,抵也抵不开,倒是让男人的舌头舔得更深了些,唇舌间发出的粘腻声音强制性的灌入耳朵,口吻含糊不清。
“去偷腥了吗?怎么也不收拾干净些。”
周迟按捺住喉口要溢出的喘息,死死抓在自己的旧衣服上,手臂血管猛地暴起,攥得那件几十块包邮的廉价布料皱成了一团。
因为太过愉悦,身体发出细细的颤抖,周迟心里骂道,这老男人也发情了?怎么满脑子都是那档事,真是恶心透了。
那团皱巴巴的衣服里掉出一件黑色布料,被陈嘉行捡走了,慢悠悠展开后,赫然就是那件丁字裤,在更衣室明亮的射灯下,连蕾丝间的孔洞花样都清清楚楚。
周迟额角青筋跳了跳,他倒是没料到祁阔还把这东西塞了进去。
手里拿着那件小裤,陈嘉行表情不见有多冷,颇为漫不经心的蹭了蹭周迟泛红的脸颊,声音微哑:“没收了。”
“今天晚上穿给我看。”
夜色浓郁,华灯初上,北京核心CBD区却像是一匹昂贵的黑天鹅绒,上面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细钻,耀眼又遥不可及。
陈嘉行看重周迟这个人,更看重他的能力,他有意让周迟在这种重要场合露脸,在其他人心里留个印象。
一辆辆的豪车很安静的驶入国贸大酒店,周迟默默朝窗外看。
不久前,他在陈嘉行公司门口蹲点,途径下雪,他披了一身白霜,在高架桥上俯瞰着最繁华的城市中心,只觉得满目的霓虹灯光刺眼。
手腕被人轻轻拿起。
周迟将视线从窗外收回,那双幽黑的双眸里仿佛还残存着野心的亮光,他看着陈嘉行给他带上了酒宴入场手环。
有点新奇,周迟又抬起手腕看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