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阔闷哼一声,被夹得头皮发麻。

乍一看,两人的姿势倒真像在做爱,还是强制性的。

“别来我面前发情。”周迟嫌恶的不得了,口吻冰冷刺耳:“管好你的狗鞭。”

这一句,让祁阔更上头了。

他紧紧钳住周迟的腰,一次比一次大力挺动,嘴唇叼着周迟的耳廓,不停念叨着:“好舒服..周迟...宝宝再夹紧一点。”

周迟不理他,他忽然又翻脸,恶狠狠磨着牙:“真是骚透了,在别人跟前也做这种样子吗?”

“周迟,你舒服吗?”

“对前任也能起反应吗?周迟,你的身体倒是更精彩了”祁阔的嘴就没停下来过,话密得周迟忍不住蹙眉,心里骂道。

十足的神经病。

周迟扬起脖颈,表情厌烦又不耐,薄唇抿得紧紧的。

这疯狗大概是觉得自己被无视了,胯下硬得发烫的玩意儿砰砰的撞着周迟,边低头密密热热的啃咬两条突兀的锁骨。

“嗬-”

还是没忍住,周迟的喉间溢出一声喘息,尾音低沉荡漾,后知后觉,他冷着脸闭上了嘴巴。

不知是气得还是怎么,周迟的双眸尾梢泛红,眼神冰冷刺骨,漆黑如深井般的瞳仁雪一样亮,漠然的望着祁阔。

那种眼神,比起陌生人都不如。

心里像漏了个大窟窿,寒风呼呼往里刮,吹得全是冰渣子,盯着周迟那双红到沁血的眼睛,祁阔心都快疼死了,却还硬着嘴说:“能让你这种人给他守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