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周迟调来自己的办公室里。

陈嘉行心情复杂的拢了拢周迟的衣服,嘴唇在他发顶轻轻烙下一个吻,声音很低“没事,你的能力很强。”

一句废话,周迟心想,现在的岗位确实太埋没他的才华了,他需要一份不错的实习职位来装点简历。

不远处一道凉凉的视线落在他头顶,周迟望了过去,于泽秋斜斜的靠在车边,眼睛眯起,朝他扯了一抹笑容,说不出的讥讽。

“真能装。”于泽秋无声说道。

周迟无视了他。

宿管阿姨很好说话,更何况两个男孩都是有目共睹的优秀学生,随便扯个比赛的幌子就顺顺利利的进了宿舍楼。

房间内已经熄灯,周迟轻手轻脚的洗漱完,才掀开床帘,就被祁阔恶狼一般扑到了床上。

本就不堪重负的铁架子床吱呀的晃动一下,周迟的脸色瞬间冷沉下来,还未开口说出滚这个字,祁阔的嘴巴就先热乎乎的凑上去了,边哼唧着边舔舐着周迟凉凉的嘴唇。

淡淡的烟草混杂着酒精的气味,排山倒海般朝周迟那边涌去,像是征战领地般,祁阔的唇舌气势汹汹的探入周迟的口腔内,一双手已经不老实的揉向胸口处。

被另一个人嘬过的胸口还在隐隐发热,如今祁阔的大掌隔着一层薄T恤肆无忌惮的揉捏,刻意的拿炙热的指腹去捻.弄两颗硬硬的红豆,疼痛之中似乎有夹杂着说不清的痒。

他似乎察觉到了手感有些不对劲,从前周迟的红豆都是很小的一粒,硬的也没这么快...也绝对没这么敏感。

周迟强行遏制住喉口即将飘出的喘息,大手掐着祁阔的喉口,冷声喝道:“别发神经,滚回你的床上。”

昏暗的夜里,祁阔的敏锐程度却远超于平时,他寒着脸掀开了周迟的衣服,正要借着那点微弱的光去仔细检查,脖颈间的窒息感却越来越强。

他憋红了脸,却仍执意去看周迟的胸前。

被咬得伤痕遍布的胸膛,两枚点缀其间的红豆边缘一片红肿,摸上去,还有些发热,祁阔的手指都在颤抖。

“周迟,那人是谁。”被酒精支配的大脑有些蒙,祁阔能感觉到自己太阳穴处血管一跳一跳的,但他的声音却冷静的可怕。

祁阔抬眼望向周迟,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问道:“我对你不够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