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先给夫君的那玩意儿拿出来,用唇舌润湿了,再一点点含进喉咙里,先侍奉出来一遭,后续两人交合时会泄得更慢。
周迟其实有些抵触这种床事,嗯,他总觉得有些腌臜。
但如若进洞房非要经受这一遭,他咬咬牙也就忍过去了。
于是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他垂眼,抹了两把股后湿漉黏腻的痕迹,借着润滑,将自己身前之物随意套弄两下,待那条漂亮笔直的玉柱半撑起来了,他才掀起眼帘。
“那你舔吧。”他说。
祁斯贤表情更古怪了。
下一瞬间周迟眼前一阵昏黑,颈后一股巨力狠狠掐着,再一睁眼,他被死死惯在床上,这男人不知平日里怎么睡的觉,床榻硬得跟块儿石板似得,少年清瘦结实的身体砸在上面,发出声犹如硬物撞击一般的响动。
一只烫热的手伸进他下边儿,男人指腹还有一层茧子,借着润滑的劲向里冲了两个指节,里头又热又软,紧紧吸着他的手指头,他暗着眼睛,还要再进去时。
周迟从喉咙口憋出一声痛喘。
少年脊柱沟也那么漂亮,覆着一层一层薄薄的肌肉,随着喘息一起一伏,似乎很强的生命力,腰窝也生的恰如其分,他的眼睛黏在上面一样,近乎入魔似的盯着看。
要知道祁斯贤的观念不是一般的严谨古板,封建社会下,多年读圣贤书,他更是把礼仪中夫从妻纲这一点贯彻得滴水不漏。
“谁教你的规矩,半夜爬床?”
他寒声开口,狠狠一掌甩在少年股间一张一合的浅粉色小孔处,那一处肉眼可见猛然收缩,不知喜烛催情的原因还是周迟本性淫荡,一掌劈下去,居然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