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你不要不识好歹,亲你,是给你脸,别人求都求不来。”
难道我生来就该躺在男人身体底下挨草吗?我就该被这种猪狗不如的畜生践踏吗?
“周迟,你的文具盒是捡我的吗?这儿还有我的名字,哈哈,你还给洗得干干净净啊,算了,反正我也不想要了。”
“那就赏给你吧。”
“这是你自己选的路,你该受着。”
不,这不是我选的路,周迟呢喃道。
有选项的选择才叫选择,我唯有以自己的骨头去与对方的兵刃搏击,才能换取一线生机。
窜如脊髓的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如同深海里跌宕起伏的船只,被深海巨轮撞得支离破碎,身前,有人柔情的掐住他的脸,要把性器送进嘴里去。
“这可不是只猫咪,惹急了给你那玩意儿一口咬掉也不是没可能。”
男人笑骂两声,退而求其次地吻在周迟嘴角,舌头探不进去,只是有些愤愤的在外啃咬,那两瓣唇被涎水浸湿,逐渐泛起一层红艳艳的漂亮颜色。
他涣散的眼神渐渐回笼,于迷茫中清醒,于清醒中再度沉沦。
周迟,你为什么这么喜欢下雨天?
幼年的他看着手里滴滴答答坠下的雨滴,天寒地冻,他手指已经起了一层红疮,他想了想,回答道。
因为,雨天很好,可以洗掉一些脏东西。
可以洗掉旧旧的球鞋鞋底的泥巴,可以让扔在垃圾堆里的文具盒看起来像新的一样,而且,一场暴雨过后,将会是绝无仅有的晴天。
可渐渐的,他又不喜欢下雨天了。
迟来的阳光,真的还暖得热吗?
他匍匐在地上,被后方的男人握住腰一次次挺进身体最深处,十根手指宛如鹰爪,死死扣在地面。
爬着爬着,他撑起身子,不停痉挛的小腿重新找回知觉,踉跄着想站起来。
“阎承海。”他眼底黑沉沉,无一丝情绪,甚至没有向陈嘉行那边瞥一眼,嘴角轻扯:“你是性功能不行吗?只能看着别人上我吗?”
“废物。”
阎承海眯起眼睛,他不知道这个少年刚刚想了些什么,反正无论什么诡计在他这儿都不会有任何作用。
但他还是一步步走向男生,笑道:“急什么?”
他当然会遂了周迟的意。
......
周迟从来没经受过这样凶悍的性事,对方的气势磅礴汹涌,如一方巨石般压在他身体上,手掌攥在他脖颈上,松松圈起来。
“里面被磨得好烫。”他的声音喑哑得让人浑身一抖。
沉闷的肉体拍打声里,周迟的薄唇一张一合,小腿肌肉紧紧绷起,宛如痉挛一般微微颤抖,呻吟起来:“慢一点...慢一点。”
他的声线本是偏向冷淡无机质那一类,蕴着难以抗拒的力量感,如今有意放轻了,似乎带着一点磨砺过的干哑感,慢吞吞地钻入耳孔里,魔音一般惹人痴迷。
“把我干坏了,你去哪儿再找一个呢?”
还有“畜生”两个字没发出声,因为男人的手指已经探进他口腔里,夹起那条滑腻的舌头把玩。
如果听见他这声喘息还能不硬起来的,就不配当男人了。
阎承海被他叫得头皮发麻、气血翻涌,险些就这么射出来了。
“慢一点怎么把你操爽,嗯?”他低声粗喘,眸色晦暗得可怕,俯下身将周迟脊柱沟淌的那点晶亮的汗舔进嘴里。
“我知道他们这么痴迷于你的原因了。”阎承海的口音里都带了一丝轻飘飘的惬意,他爽得头皮血管都在微微震动,却还是一字一句对周迟说:“因为,眼睁睁看一个有‘骨气’的人自甘堕落,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