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平静相视。
随着指关节愈发的深,周迟就在男人的怀里控制不住的发出颤抖,股间湿润粘腻,被迫在坚硬昂扬的那处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蹭着,活像是坐在一团燃得汹涌的火苗上。
后穴已经被捣弄得湿软泥泞,像极了熟透的果肉,亟待什么东西能狠狠冲进去,撞得这一处汁液飞溅。
祁斯贤表情若有所思。
少年劲瘦有力的腰被控制在他的掌中,手背暴起嶙峋的筋骨,指关节深深陷入腰际的皮肉里,周迟不得不深深吸一口气,让自己能在他掌中夺得片刻轻松。
原来这老男人表面的沉稳都是虚情假意,杀招放在这儿呢。
而他也在这种令人窒息的寂静里,明白了自己后续要做的事情。
他要自己动手,把祁斯贤的那物吃进去。
再也没有这么折磨人的行当了,周迟心里藏了一股压制不住的戾气,长长的眼睫下,一缕寒气猛地迸发出来。
他抬臀,穴口沉甸甸的压在男人胯间,一点一点将他的东西吃进肚子里。
滚烫的火气沿着肠道措不及防传递给他,好似一条火钉子扎了进去,他浑身打了个哆嗦,喉结剧烈滚动一下。
“从来没被其他男人射进去过。”
男人一寸一寸摩挲着他的颈椎骨,语气和缓,那层令人可怖的欲望似乎压在了最底下。
“身边只有我一个人。”
“口口声声让我相信你。”
后方的硬物不徐不疾向上挺动,祁斯贤表情波澜不兴,说了一句:“这是你自己选的路子,周迟,我无法干涉你的行为。”
“现在穿好衣服离开,项目继续交给你办,我当我们从来都不认识。”
两人姿势缠绵,甚至呼吸声都同了拍子。
在男人目光灼灼的注视下,周迟眸色愈发的深,看不出里面是何种情绪。
忽然,他低低笑了一声,鼻尖凑近男人的鼻梁,柔情缱绻的蹭了一蹭,轻声说:“小叔,你是年纪到了不行了吗?”
“祁阔还能一晚上干我三次呢...”
他的鼻息温温热热,牙齿咬在男人耳廓上:“您是长辈,怎么不得...”
下一瞬间,祁斯贤将他的脑袋重重按在怀里,铺天盖地雄性的气息袭来,在这种近乎掠夺空气一般的压制下,周迟有种轻微的窒息感。
寂静的夜里,两人的胯间狠狠撞在一起,在狂风暴雨一般狠厉的动作间,周迟短暂的失神了,眸光被撞碎在空中,喉口被男人紧紧擎在手里,丝毫动弹不得。
破碎的呻吟像头濒死的小兽,憋着,却又在大开大合间被逼出口中,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着。
“小叔...嘶,轻一点。”
殊不知被挑衅过后的男人最是凶狠,轻易撩出的火在顷刻间燎了一整片草地,他只沉沉吐出两个字。
“受着。”
先前就敏感过了头,如今又被抵住这样艹干,周迟在无边无际的汹涌情潮里起起伏伏,像在油锅里反复烹饪。
他恍惚间觉得,那东西像是活了一般,在肚子里狰狞无比,硬生生从小腹处顶出一个突起,也许下一秒就要破腹而出了。
神志不清中,他浑身冒了一点冷汗,从祁斯贤的臂弯间挣扎出来,齿关张开,尖锐的鲨鱼齿恶狠狠的咬在男人的颈侧。
这样彻骨的疼痛,祁斯贤只是温柔的抚摸他的脊背,似是安慰似是歉意,像在顺一只炸了猫的猫,然而他说的却是:“我差点忘了,你很少做这种事情,应该不习惯。”
周迟的唇线抿的僵直,在男人脖颈边上咬牙切齿道一句:“不,我很爽。”
......
五月过了一半,热气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