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行政车的玻璃颜色深,从车内朝外看,外面的景色浓黑一片,昏黄的路灯都只剩淡淡的晕影,随着身后的力道一晃一晃。
“嘶...”
又换了一种姿势,身后男人的身体半数重量压在他身上,借着重力深深嵌进他的身体里,周迟自个儿的那根东西抵在车座上,也已经硬得冒出一层水光,在漆黑的皮面擦过一道道水痕。
多种感官一并被侵犯,他一双阒黑的眸子聚不成焦,目光被男人撞散了,飘在半空中。
十指扣紧了,却因为表面太光滑,找不到着力点,虚虚抓握几下,又攥紧成拳头。
“别...”他齿关咬紧,似乎觉得很耻辱,艰难吐出剩下的话:“别那么重的...干我。”
祁斯贤双眼微微眯起,垂首静静盯着身下的人。
少年的身体颀长,薄韧的背肌紧紧崩起来,蒙着的一层热汗顺着那道脊沟朝下淌,淌进臀缝间,淌进他们二人交.合的地方。
“周迟。”他忽然开了口,语调低沉奇异。
原来是这样逼得人头皮发麻的感受,祁斯贤想。
这段劲瘦的腰肢被他捣得发颤,稍稍塌下来一些,显得两瓣翘起来的屁股格外圆润,粉色的小孔被摩擦成了蔷薇色的熟红,他的大拇指搁在上面,稍稍向外扒了扒。
“....你在干什么?”周迟浑身一抖,眸中残存一些难以置信,回头要看男人的动作。
他的衣服被脱了一半,内里材质优良的衬衫被揉得像块咸菜,半边光滑的肩头裸露在外,乍一遇凉,又被男人炙热的鼻息喷洒在上面,干燥的唇瓣轻轻磨蹭几下,就敏感的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砰、砰、砰。
律动愈发缓慢,几乎要让他细细品味一遍那根东西是怎样的触感、怎样的形状,又是怎样在他体内逐一攻破。
“怎么这么久...”周迟咬紧牙关,话未结束,又被男人猛的深入顶得一声“啊”字泄出口,喉口喘息,脑袋深深低垂,面颊因为充血而涨得通红,颈椎骨细细发颤。
真的要疯了...
“夹得很熟练。”男人沉吟道,单手掐紧周迟的脖子,将少年的脑袋向上抬了抬。
“其他人有把精液射进你的骚逼里吗?”
回答他的是周迟死死抠在他手臂上的指甲,修剪平整的指甲硬是给他剜出一道血痕。
恍惚之间,周迟从深黑的玻璃窗中依稀看见不远处走来一个人,他摘了眼镜,眼前的一切都像是温水泡过一般,有一层毛毛的边,看不真切。
一道滚烫亦冰冷的凝视,锋利如刀刃,甚至破开车窗,直直朝里面射来。
“有人。”
他的瞳孔骤然紧缩,臀间肌肉夹紧,方才有些恍惚的表情刹那间恢复冷静,一只手臂推在身后男人的小腹上,艰难朝外抵。
祁斯贤被身下这股忽如其来夹紧的力道绞得头皮发麻,两手扣紧了挺翘结实的臀瓣,不轻不重的扇了两下,啪啪两声清脆响亮。
“别发骚。”他说。
陈嘉行慢步上前,曲起手指,不慌不忙的敲了几下车窗。
他此时的表情冷静的有些诡异,除去眼底蔓延的血丝,还称得上颇为得体。
祁斯贤也还算冷静,按在周迟后颈处,重重朝里挺动几下,将几把抽出来的一瞬间,周迟双腿之间浊液哗啦啦淌了满股。
他把衣服披在周迟的身上,转而下车。
“祁处,看来您没有把我的忠告放在眼里。”陈嘉行盯紧面前这对奸夫淫妇,语调有些古怪,尾音发寒。
周迟真是被人艹坏了,当着他的面,屁股都夹不紧别的男人的精液。
他低下头,嘴唇轻轻触碰到周迟汗津津的脸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