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萌啊...

周迟当然不清楚她心里在想什么,很有耐心的问:“有什么事吗?”

其实他已经把自己身上那股克制不住的傲慢气息隐匿起来了,但在说话办事还是能让人隐隐察觉到,但这种傲慢不会让人心生反感。

因为世人对天才总是格外宽容,他足够优秀,不过是少年人,锋芒还未收鞘,傲气一点无可厚非。

还是棵亟待生长的青松,两肩已经担起了许许多多人沉甸甸的希望。

“我是xx时报的记者,您现在有时间吗?有几个问题想采访您,非常感谢...”

“是什么样的动机,让您在大学初期,就产生这样的想法呢?”

还能是什么动机呢?如果他只是个普通学生,肯定不会投入到这类一看最初会赔很多钱的项目里。

但他是周迟,绝对和普通二字无缘的一种存在。

“因为总有人要做这些事情。”

他单手持着一把透明雨伞,眼神不避不拒,直直地望进镜头里。

刹那间天空划过一道亮眼的闪电,滚滚雷声在云层中酝酿,他那双又黑又冷的眼睛在睫毛底下,发出动人心魄的寒芒。

“有一天,我会让阳光也照进这些犄角旮旯,不见天日的地方里。”

这件事轰动一时,众人听到的版本自然是改了又改。

周迟生得太金贵,不像是劳动人民的孩子,偏他还要相貌有相貌,要才华有才华,完美的摘不出一点瑕疵,让人以为,他那番惊心动魄的演讲不过是一场富人的心血来潮。

这件事一出,谁还会去质疑半分呢?

周迟最近每日都很忙,他要和那些民营企业拉投资,打出双赢的局面,让两方都博得一个好名声,还要去审学校里闻名涌上来加入团队的学生。

杨启消失了一段时间,周迟也没在意他的动向。

他在北京商贸区租下一层写字楼充当工作室,每日审人严苛,陆陆续续招了数十人,都是学校里的精英。

看见于泽秋的简历出现在那叠纸里,周迟还有些意外,他抬头,看见那张熟悉的脸上挂着贱兮兮的微笑,双手撑在桌面上,稍稍逼近,开口道:“周神,可以让我也加入吗?我很能干的,还不要工资。”

什么是内卷?这就是新时代的内卷!岂可修!

段煜本昏昏欲睡,忽然死狗复活,浑身炸了毛一般扬起头,眼中闪出摄人一般的杀意。

不过两人都没在意他。

上门的赔钱货不用白不用,周迟嘴角也牵起一丝笑,两人都是赤裸相待,一番激情过的关系了,还颇为正式的握了握手。

“欢迎你的加入。”周迟说。

......

近来北京发生了一件大事,段家认了周迟当干儿子,为此还兴师动众的要举办一场认亲宴会,向圈子里大多数世家都发了请柬。

周迟这个名字最近太热了,但追究到底,不过是一个无背景的小喽啰,这种清高孤寡的男孩不会随随便便就跟人走,如果拿他当姘头,那是相当带感、相当有面子的。

一经认亲,背后靠着段家,就不再是随随便便任他们打量的存在了。

相当于一只脚踏入京城权贵圈里,和他们是平起平坐的一个阶层。

当双方所处的阶层一致时,他们之间深深的沟壑就出现了。

怎么去比?又怎么能比得起呢?有哪个世家的小辈能敢站出来说自己能达到这种成就,不过一群声色犬马的纨绔二代罢了。

周迟的荣耀,也能给段家添一份色彩。

他们还敢像从前那样,说撩就撩吗?

宴会地址在华府会,在墨蓝色的天幕中,一辆辆豪车驶入停车场,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