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亲亲热热的拉上帘子...”

说完,他嘿嘿笑了两声。

当时的周迟冷冷回答:“别,我可不想跟你过那种生活。”

......

杨启开始有些迷茫,他想:他对周迟而言,究竟算是什么存在?是他一直自鸣得意的正宫丈夫的地位吗?还是他一厢情愿?

原来是施暴者和被施暴者的关系。

察觉到这点,他的眼里顿时一片死寂,心里像被刀嚯开一道口子。

他没脸喊疼,更没脸去求原谅,却仍然不愿意松开周迟,于是就执拗抓着裤子一角,殷红的血液顺着手臂蜿蜒而下,顺着手肘落下来,在一阵滴答声中在地上坠成一处小小的血洼。

“你准备拽到什么时候?”

周迟显然不明白他又在犯什么癔症,面带嫌恶的将他手指一根根掰开。

他蹲下来,微微低头,黑而冷的目光放在了那个堪堪才爬起来的男人身上,被酒浸湿的额发还黏在额头,经轻风一吹,荡出一些熏人的香气。

手里拿着一块腕表,宝石蓝的碎片在刺眼的光束下折射出璀璨的暗光。

他慢悠悠地拿着腕表磨蹭在男人脸颊边,细微的渣滓簌簌掉出来,在那张脸上划出一道道细细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