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像是在对当时的自己说。

放过他吧,求求你了。

他想说,原来你一直是这样的感受。

钻心刺骨一般疼痛。

杨宴池把脑袋从他双腿中探出,嘴角一点湿漉漉的液体,他舍不得擦掉,就当着周迟的面舔得干干净净。

也许是饕足了,男人很愉悦,心思松懈了很多,他也想哄一哄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小情人的男孩。

“跟着我吧,你在北京读三十年书,都抵不过被我包养两年。”

“你的项目我会看着办的。”男人伸手擦了擦他的脸,动作温柔:“你不要想着出去报警,你的诉求到不了上面。”

“最多,到市公安厅就被拦下了。”他笑了笑。

他心思现在不敏感,没有注意到周迟一直在看向屏幕里的时间,氤氲着雾气的双眸中忽然折出一抹冰冷的杀意,像能吞噬惊涛骇浪一般。

就在下一瞬间,他被束缚在背后的双手奇迹般的恢复自由,如同一匹迅捷的黑豹,将猛烈的拳头砸出去。

只听“砰”的一声,沉闷的如同重物坠地。

男人的脸以一种惨不忍睹的角度偏移过去,被他那一拳砸得重重跌在地面上,牙齿崩掉两颗,金丝眼镜歪歪扭扭的挂在耳边。

周迟甩了甩腕子,才发觉那只腕表被震碎出去,一片高密度的玻璃碎片扎进小臂里,朝外冒了一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