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次明显他失控了,险些逾越了规矩。

但三十岁正值壮年,祁斯贤自个儿禁欲那么久,一心扑在工作上,没沾过一点荤,被那个男孩子以一种强迫的姿态点着了火,这小火苗一经燃烧,哪那么容易止住?

深夜里,他翻来覆去的看那条在车里的录像带,闭上眼睛,不去看视频都能清晰的回忆起周迟是什么样的姿势。

“为什么发抖?”他缓慢的朝上顶着,轻声自言自语:“被草.爽了是吗?”

什么礼仪规矩,什么道德,统统都在夜里被碾作一场灰尘,唯有周迟沉甸甸的坐在他胯上的感觉愈发清晰。

少年腿部线条结实纤长,还不停往外冒着年轻蓬勃的热气,很烫人,也很新鲜。臀瓣正正好夹坐在他的几把上,似乎只要他稍微用力扯一下,就能直接抓着那截窄腰草进去。

昏黑的视野下,他声音逐渐粗重,可视频里那股低闷的喘息却戛然而止,自动重新倒回到最开始他侄子恶意昭然的问话。

“周迟,因为你乱勾搭男人,这里是被他们舔肿的。”

“闭嘴。”

祁斯贤的情欲来如排山倒,去也去的无影无踪,他倏然睁开眼,在黑夜里关掉录像带,沉沉叹出一口气。

不过,也合该如此。

祁书记把那盆价值不菲的兰草放回窗台上,瞧见自己弟弟面沉如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心里了然,说:“但毕竟是祁阔之前交过的朋友,人也聪明上进,现在在做的这个事情很积极,对社会有好处,在职务之内行一点方便也没什么。”

“多余的,就不要掺和进去了。”

“树大招风,现在多少双眼睛在盯着,等着咱们家再出点什么事儿,好去做文章。你正值晋升敏感期,等升上去了,什么都好办了。”

经大哥一提醒,祁斯贤表情严肃了许多,点头道:“是。”

......

周迟抓着段煜的头发把他重重掀到一边。

卡在入口处的一圈珠子“啵”的一声被拔出来。

小腹中依然在抽搐,酥酥麻麻的微妙感觉未消,像段煜的东西还呆在他身体里似的,这种感觉新奇的让周迟隐隐有些作呕。

他向来是最冷静,不论什么事都在运筹帷幄之中,从未有过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硬是被尿湿了一张床单的情况。

太耻辱了。

一股子腥气冲上来,周迟洁癖劲犯了,面色难看到极点,捂着嘴巴干呕半天,优越的容貌微微有些扭曲。

“你怎么敢...进去。”

周迟站起来的那一瞬间,腰腹一酸,腿弯打颤,长而结实的大腿崩得紧紧的,险些又重新跌回床上。

段煜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夹着尾巴不敢吱一声,他打心眼里害怕,也打心眼里不后悔今天干这一遭。

他小心翼翼的抬头,自下而上的盯着周迟。

周迟深黑的发丝湿漉漉的粘连在脸上,微微弓一点背,单薄的眼帘懒懒的耷拉着,森冷异常,似乎努力遏制住心底的火气,不紧不慢的拽过一旁的浴袍系在身上。

可被情欲实实在在浸润过后,他浑身都散发一种靡艳又倦怠的...难以形容的诱惑感。

脸色比刚才苍白不少,薄唇格外的殷红,像是被捣烂的红石榴汁。

被他吮的。

段煜眼睛一错也不错的盯着。

周迟打开手机,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两点半,白天他还要外出办事。

他似乎很难以忍受自己身上黏黏糊糊的液体,没看段煜一眼,抬腿去了浴室。

热水淅淅沥沥的自头上浇下来,周遭一片湿漉漉热烘烘的雾气。

那张冷而锐利的脸上还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