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的乳粒没有完全立起来的时候,又软又嫩,小小的一粒磨在掌心,被陈嘉行一只糙热的手掌压着死死一磨,打圈了轻揉。
湿了。
这具年轻蓬勃的身体汗津津的,逐渐泛起一层水光,发粉的肌肉剧烈震颤,犹如上了釉的陶瓷,生怕下一秒就要摔碎在地上。
周迟的目光虚浮在空中,手掌蜷缩成拳头,紧了松,松了紧。
他抵不过陈嘉行的力道,在这种场景下,完全是你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人宰割。
毛茸茸的脑袋探进他胸前,乱拱一气儿,炙热的气流来回碰撞。
周迟险些以为伏在自己身上的是头猛兽,张口毫不留情的咬在他的胸肉上,悉悉簌簌的声音像是在啃食什么猎物的血肉。
悄无声息的,他臀下倏地一凉,被扒了裤子的两瓣臀赤裸裸的接触在桌面上。
男人抬起他一条修长的腿搁在肩上,垂眼,冷冰冰的目光细细打量少年两腿之间。
那种目光太有存在感,犹如锋利的刀刃,一寸一寸将少年的自尊割开。
周迟难堪的侧过头。
男人伸出手指,在他后方那一处轻轻点了点。
“这里,被多少人进去过?”
他恍惚间回忆起了那天在包厢里看见的那一幕,许许多多男人包围着周迟,少年完美的身体被袒露开,任由那些哼哧哼哧喘着粗气的男人舔舐。
最初他见到的周迟是什么模样?
青涩、纯洁,永远裹着一身朴素的棉服,在寒风中手指骨节被冻的发红,每天骑着自行车来公司打卡,连亲一亲都会害羞。
他眼眶忍不住发酸,心里不知道是恨意和妒意哪个更多。
“那天是什么感觉?”他声音森寒艰涩。
什么感觉?和现在大差不差,想杀了面前人的感觉。
周迟唇线抿得像刀刃,眸光冷凝,让人想从深黑如井的眼睛里探究,却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
他冷笑一声,轻声开口:“你在问哪一天?”
“或者是和哪个男人做的时候?”
“他们会掐着我的腰,每晚都会做好几次,一下一下撞得很凶,又热,又硬.....”
“我说了停下来,可他们不听。”
周迟嗓音放缓,浓黑睫毛轻轻扇动,掀起眼帘径直撞进男人眸中,眉眼冰凉无情,却挑衅般的继续道:“不过,都很舒服,他们很会操,也很有力度。”
“我都快爱上那种感觉了...”随后是一声叹息。
“闭嘴!”
陈嘉行被激得双目赤红,心头如坠冰窖,浑身血液流通不畅,不知不觉中,一只手掌慢慢挪在周迟冷白的脖颈上,一枚喉结硌在掌心,还在细细颤动,震得手心发痒。
他有那么一瞬间想掐死手里这浪货。
“喊你一声婊子,还真把自己当出来卖的了。”
“脏不脏?”他咬牙问道。
两根手指并起,粗暴的撑开后方处粉色小口,他指腹粗糙得像带了倒刺,却还是不管不顾的闯了进去,整根到底,只余手掌在外。
少年结实的腰腹猛然向上弹动一下,那动静像是鱼类濒死挣扎,又弹回桌面上。
“怎么,我碰你就不舒服了?”陈嘉行笑着问,在他体内缓慢摸索,随后手指猛地施力,借着一点点湿意肆意驰骋在其中。
他的声音发狠:“就这么喜欢男人那根几把?一个满足不了?”
他是什么体型,什么力气?这一遭把周迟折磨的闭上眼险些缓不过气来。
“滚开...”
周迟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断断续续的喘息泄露出来,两颊发粉,热意不断向上攀升,他竭力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