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难以启齿,然而还是故作顽强,用清清冷冷的嗓音说了出来。

“不,是粗鲁的扒开了衣服。”周迟眯起眼,微不可察的观察着男人的状态,继续道:“有人亲这里。”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带着一点刚被冷风冻过的红,慢悠悠的滑过自己的嘴唇,而后又点了点脖颈:“还有这里。”

男人巍然不动,目光却像是被逗猫棒引着的大猫,如有实质般炙热。

最后一个动作,周迟把手指点在胸前,嗓音低沉微哑:“记不清哪几个人了,很痛。”

“他们逼着我,差点把这里咬下来。”

虚情假意。

祁斯贤这样想,呼吸却不自觉的重了许多。

好似借了那些男人的手和唇,他就不是这个位高权重的身份,也不再是祁阔的小叔,正大光明且肆意放荡的玩弄面前的男孩。

“我看看。”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起伏,漠然的表情,像一块陈年老冰一般无动于衷。

周迟也在心里冷冷的嗤笑,这也是个道貌岸然的“君子”。

他就在祁斯贤凛冽的气压下,慢慢脱了身上的棉服,一颗颗解下扣子,车里暖风给的很足,倒不冷,但措不及防的接触外面空气,还是让他浑身起了一层细小疙瘩。

遇见冷风的生理反应,胸前那两枚红润的乳粒当着男人的面就颤颤巍巍的翘了起来,看似无师自通,十分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