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倏然一热,于泽秋轻唔道:“前段时间才转来的,阎家的小子,确实不太好办。”

首都大学,全国top2级别的院校,哪里是轻而易举就能转来的。

“你应该不常看学校论坛吧。”

“姓阎的似乎对你有点不满意,在论坛里发了好几条揭发你的贴子,抨击你虚伪,实力一般,不过发完又很快被撤掉了。”

说完,于泽秋还啧啧称道:“他在高中时候就挺傲的,才转校回来,受不了这种落差,说实话,你是不是跟他有过节呀。”

他这么一说,周迟也想起来有这一号人。

“我刚刚把他的论文驳回了三次。”周迟很不以为意。

“那他可真是记恨上你了。”于泽秋眼睛朝边上一瞥,目光似有不善:“他大概知道祁阔和你关系好,之前不敢舞到你跟前,你俩一闹掰,立刻就按捺不住了。”

“要我帮帮你吗?我们把他搞下去。”他微笑道。

“不用。”周迟垂下眼睛,连头也懒得抬:“让他现在这样跳脚吧,越兴师动众越好。”

周迟对那人的印象不算太好,他实在太装了,所谓有多大能力办多大事情,这人却持着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总爱在小组里抢风头。

周迟不允许有人在他的视野范围内比他还能装,且装的手法还那么拙劣。

当然,他是无论如何也盖不过自己的风头的,所以他没多留心,只是面对那人的态度更刻薄了些,有时批评的毫不留情。

对于装货最致命的一点,无意于当着所有人面前把他的尊严踩在地上,周迟自诩最严苛谨慎的组长,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挺废物的。”周迟点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