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腰的抱歉,这事儿也确实是他们失职了,没早早的去看天气预报给这位开车送回北京。
这几个人也是职称不小的领导,个个在外端着架子趾高气昂,现在办错事儿了,也摆出一副老实本分的憨厚模样,看着祁斯贤微沉的表情,他们心里都在打突。
祁斯贤这人油盐不进,雄厚的家底在撑着,是正儿八经是为人民服务的好领导,下派考察的那半个月让他们绞尽脑汁都没想起什么能献殷勤的好法子,这回要是得罪了人,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万一上边有什么更重要的事,他们哪里担得起来。
男人只静静的坐在那儿闭目养神,眉心微皱,他一向是办实事的人,这么几天跑下来,他也懒得去苛责其他人。
至于说有什么要紧事,当然是......
祁家老宅子里,近日却不太安分。
“周迟......”黏黏糊糊的男声像块化掉的太妃糖,有一种刻意的亲昵甜蜜,周迟一掌给他甩开,表情明显腻烦的很。
这栋位于前门大街的祁家老宅子现已划给了祁斯贤,周迟已经住了进去,无他原因,离学校近,还能享受一波出门时其他人艳羡的目光,他向来虚荣,十分吃这一套。
后来祁阔死皮赖脸扒上他之后,就也搬来了祁家宅子里住。
这几日两人都在祁斯贤的房间里厮混。
周迟也嫌烦,但好歹这人也姓祁,住在祁家合情合理。周迟忍了又忍才没把这块儿牛皮糖撕掉扔出去。
“你小叔叔今天要回来,别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