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咽干得发紧的喉咙,心道:原来喜欢吃硬的。
他将林钰鬓边一缕垂落的乌黑长发别在耳后,轻捻了捻她的耳垂,手往下一伸,忽然开始解她的衣裳。
林钰一愣,想把嘴里含着的龟头吐出来,但李鹤鸣却伸手在她后脑轻轻扶了一把,声音低哑道:“继续。”
他手指生得长,脱衣易如剥壳,三两下便挑开林钰的衣襟摸到了藏在底下的温热身躯,她贴身穿了件霜白色的主腰,细细两条带子挂在肩头,料子薄得能看见饱满乳肉上两抹俏立的艳色。
那乳尖被李鹤鸣劳心劳力含吃了几个月,和刚成亲时相比,不知不觉已长熟了不少,乳头艳红,乳晕稍粉,像是半熟的樱果。
或许是因为被他玩得多了,眼下还没经手碰就已经乖乖立了起来,顶着布料惹人垂怜。
李鹤鸣隔着薄软的料子揉上两粒艳红的乳尖,粗糙的指腹捏着轻轻一搓林钰便受不住似的“唔”了一声,可惜嘴巴被肉棒堵着,叫也叫不出来。
李鹤鸣一听她这模模糊糊的呻吟声就忍不住,他抬手抚上她润红的唇瓣,将湿漉漉的性器从她嘴里退出来,也不要她含了,双手撑在她腰侧,将人困在身前,低头便朝着那嫩生生的肥乳咬了上去。
0076 (76)h,吃奶
林钰并非循规守矩的大家闺秀,私下也曾偷读淫词艳曲佚名画本,但房中之事却总比不过李鹤鸣放肆,更比不得他能忍。
硬生生停下来不要她含,反而来吃她的乳这种事,估计只有他做得出来,林钰都疑惑他是怎么憋得住的。
可怜她衣裳都没脱干净,就被饿狠的李鹤鸣隔着层布料咬湿了乳尖。
丝蚕布料一被打湿,透得仿佛一层若有似无的薄纱,挡不住底下半分春色。湿透的软纱自然地裹贴住俏生生立起来的艳红乳珠,就连一圈粉红的乳晕都看得清清楚楚。
雪顶红梅,艳得迷眼。
李鹤鸣梦了这画面不知多少回,如今终于吃到嘴里,动起口来像只饿得发慌的狼崽子,边含边咬,料子都被他吸皱了。
他掐着林钰的细腰单膝跪上矮榻,脑袋拱得她直往后倒,薄背抵上靠背,林钰几乎是被他压在塌背上吃乳。
湿热灵活的舌头裹上乳尖,吮吸时几乎带着布料在敏感的乳头上磨,这也就算了,偏偏他还喜欢用牙尖去刺她的乳孔。
林钰哪里受得了,才两下便开始求饶:“李鹤鸣……轻、轻点……嗯……你吃得好重……唔……”
李鹤鸣听见后,收了牙稍稍放轻了力道,但他收了劲,便觉得少吃了一口,非要在别的地方找回来。
掌在林钰腰间的手摸着小腹往上,抓着另一只唇舌照顾不及的软乳开始揉,丰盈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他也不在意,就这么抓着奶子用力地晃。
说不上来的空虚与快感从胸前传来,林钰将掌心贴上他的手背,无意识地抓着他的手,仰着细颈哼哼得声都颤了,叫得李鹤鸣肉根直跳。
隔着一层布吃得终究不够舒服,李鹤鸣吃了会儿,将她身上的主腰一把推至锁骨,露出了丰盈的双乳。
他这一下推得急,手擦过乳肉,肥软的奶子上下晃了几晃,水光一片的乳尖也跟着一起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