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斜照入屋中,打在李鹤鸣半张侧脸上,他自下而上定定望着她,用手隔着亵裤在她的肉珠上轻轻地揉,道:“那我给夫人赔罪?”
这算赔的哪门子罪?他明知他一弄她就神思迷糊软成烂泥了,到时候他要如何便如何,哪里还轮得到她拿捏。
李鹤鸣心里的坏主意几乎摆在了明面上,林钰去拉他作弄的手,又手忙脚乱地推着裙摆想将自己身下遮住,拒绝道:“不、不成。”
可李鹤鸣哪肯听,双指捏着她的肉珠轻轻重重地搓弄了一圈,林钰立马松了手,蜷着脚趾可怜巴巴地“唔”了一声。
听声音,显然是舒服到了。
李鹤鸣扫过亵裤上显露的水痕,问她:“当真不要我舔吗?”
林钰正要回答,又见他垂着眼眸,在她柔软的大腿落下一吻,他握着她的脚踝,让她踩在他胯间勃发的性器上,低声问:“我苦思成疾,萋萋难道不曾念我吗?”
0072 (72)h,躲什么,不是想踩我?
李鹤鸣示弱扮乖这一套在林钰面前永远百试百灵,只要他稍显露出半抹低落之色,林钰便很难拒绝他。
而且他此般放低姿态神色坦然地跪在她脚下,若林钰称自己心静如水,那必然是假话。
李鹤鸣见她神色松动,抬手掌着她的腰,身子一动又想站起来去亲她,但跪地的右腿膝盖才从地面抬起来,林钰脚下却忽然踩住他胯下粗热的肉茎,一下将他踩得跪了回去:“唔、别动……”
她似乎不想他起来,开口时语气有些急但依旧温柔如水:“就这样……跪着……”
浅粉色鞋尖不偏不倚,刚好踩住李鹤鸣胀得发疼的龟头上,难以忽视的疼痛与爽快自身下传开,李鹤鸣身体一僵,咬紧牙关闷哼了一声,只一下,额间瞬间便浮了层薄汗。
他拧眉闭了闭眼,复又缓缓睁开,锐利视线眨也不眨地凝在林钰脸上,竟当真听她的话跪了回去,就连另一条踩在地上的腿也跪了下来。
他像是看出林钰要做什么,颈上喉结上下一滚,声音沙哑地问她:“想踩?”
林钰都不知道自己怎会突然萌生出这种下流想法,更不清楚李鹤鸣是如何洞察了她的心思,她咬了下唇,红着脸问他:“不能吗?”
说着,脚下微动,还踩着他那根东西不轻不重地揉了一下。
脱了衣服关了门,李鹤鸣在房事上向来纵容她,他一声不吭地卸下长刀,扯开束腰脱了曳撒扔在一旁,仅着黑裤黑靴分开腿跪在林钰面前,握着她的脚放回胯间,喘了口气道:“……踩吧。”
虽隔着裤子,林钰仍能清楚感受到鞋底下的性器硬挺非常,时而还在她脚下难耐地跳动。她抬起脚,裤子里失去束缚的肉根立马顶着裤子高翘着站了起来,微微湿润的水色不知何时打湿了布料,龟头粗大的轮廓烙在表面,气势汹汹,好似要破开裤子钻出来。
虽看不清楚,但也可从大致的形状察觉出是极粗长的一根蛮物,林钰悄悄对比了一下,发现他这东西好像比她的脚还要长。
但无论长得有多野蛮,这总归是李鹤鸣身上一处脆弱之物,林钰怕踩坏了它,细心蹬去了绣鞋,又将脚上薄软的罗袜在他腿上蹭掉,这才迟疑着将雪白的脚掌放在了他的胯间。
白玉似的肤色与粗硬的黑色布料毫不相衬,可强烈的颜色对比无疑十分引人瞩目,李鹤鸣低头看着踩在身下的纤细脚掌,在林钰动起来前,他像是先忍不住了,伸手压着她的脚掌,隔着裤子将肉棒在她脚下蹭了下重的。
湿粘的触感透过布料粘上脚底,林钰知道这是他那东西流出的水,不自在地动了动,李鹤鸣却扣着她的脚掌不让她缩回,反而又用力在她脚底狠撞了一下,撞得林钰脚心发麻,感觉像是,像是他在用那东西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