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鹤鸣还硬着,肉根高翘着似要把裤子都要顶破了,这新婚夜只才开了个头。
他记得书中所写:轻松含入两指,即可入。
是以他退后一步,两下脱去自己的衣服,而后分开林钰的双腿,握着粗硕得骇人的肉茎便顶了上去。
那分明操开的穴缝此刻又紧紧闭了起来,仿佛一只新鲜的蚌被欺负过一阵又合起了壳,除了有些红肿外,仿若方才没被李鹤鸣用手插过。
李鹤鸣那根东西的硬热触感叫林钰一抖,她眨了下眼去看,却被李鹤鸣脖子上一块用红绳系着的玉和身前几道陈旧的伤疤吸引了注意力,一时倒没看见他身下那根可怕的东西。
若她看见了,必然不会盯着他脖子上那块有些熟悉的玉不挪眼,而是吓得缩着腿跑了。
那玉被李鹤鸣贴身佩戴了好些年,养得和从前有些不同,中间的红散了些许,光泽看起来也润了不少。
是以林钰觉得有些眼熟,却没认得出来。徐青引说他这玉是女人送给他的东西,可林钰看着倒像她曾经丢的那块,只是她一时不敢确定。
然而李鹤鸣此刻才不管什么玉不玉,他腹下发紧,肉根上的红艳的小孔吐着水,硬得仿佛烧红的铁器。
他握着林钰的细腰,低头盯着自己那抵在软热穴缝处的肉棒,直接挺腰便往里进,粗大的龟头碾开穴口,竟然一举干进了大半根。
胀痛感自身下传来,林钰身体猛地一颤,眼泪溢出眼眶,疼得狠了,竟只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猫似的细吟来。
可怜巴巴的,像是要断气了。
粗长的肉根被她死死夹着,内里的穴肉本能地缩挤着去咬这粗蛮的入侵物。李鹤鸣没贸然乱动,他喘着气,俯身拂开林钰额前汗湿的头发去看她的湿红的眼。
等她缓了好一会儿,他将手指放入她湿热的檀口,在动之前只道了一句话:“疼就咬。”
(33)h,被他干漏了尿
李鹤鸣要林钰疼了就咬他,林钰也没客气,李鹤鸣下一刻挺身动起来,她直接张口便咬了下去。
齿尖咬在指节上,可他手指头硬得好似石头,硌得她牙酸。
李鹤鸣那东西太粗,林钰的穴又太小,会痛是必然的。她方才没亲眼看见李鹤鸣那根东西,但吃进去后,却觉得大小似乎和他送的那根玉势并不一样,每一次李鹤鸣往里操时,都好似将一只粗大的塞子挤进温软的细颈酒瓶。
青筋盘绕的粗壮柱身摩擦着逼口柔嫩的穴肉,龟头直直捣入最深,不晓得要进到哪里去才肯停,林钰缩在他身下,只觉得身体里的那东西好似要顶破她的肚子。
她被干得小腹抽颤,无助地蜷起了细白的小腿,嘴里呻吟不断,像是要被生生操死在李鹤鸣身下。
但实际李鹤鸣动得不算太重,他顾及她身体不好,甚至没全把自己的鸡巴塞进林钰湿热的穴里,剩了小半截在外。可即便如此,林钰却依旧承受不住,口中的手指咬了又松,松了又咬,没一会儿就只能无力地松松含着他的手指,好似在吮。
她眼眸湿润,一手抓着身下的喜服,一手抓着李鹤鸣放在她身前的手臂,唇张着,穴也敞着,被一根鸡巴操得雪乳轻晃,骚水乱喷,哪里还有半分素日里林家二小姐的端庄模样。
李鹤鸣看着她湿润的眼,又去看自己被她含在口中不知是舔还是咬的手指,最后把视线挪到了她那对饱满白嫩的胸乳上。
他俯在她身上,胸前的玉坠下来,恰被她一对乳夹在中间,一晃一动间,好似在裹着这块胭脂玉磨弄。
李鹤鸣盯着看了一会,吃鱼低下头含住了一侧红艳挺立的乳尖。
“唔……”林钰这儿格外敏感,李鹤鸣湿热的口舌覆上来,她立马拖长声音细吟了一声。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