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了才意识到瑶瑶口含软衣,现在不能开口。

昏暗暧昧的夜色里,谢銮音轻轻笑了一声,凑上去,齿间咬住,一点一点扯开,亲口叼走了辛瑶嘴里塞着的月牙白小肚兜。

带着滚烫温度的唇继而压上去,与辛瑶缠绵交吻。

这会儿她倒是很温柔了,不比刚才做那事般疯狂,像头餍足之后的野兽,在细致的品尝甜点。

辛瑶不乐意和她亲亲,可又躲不开来,只能被迫仰起头,承受对方带来的一切感受。

好半晌,谢銮音终于吃够了愿意放人了,辛瑶气还没喘匀就开始骂人。

“变态!”

“混蛋!”

“谢銮音你这个强盗!强闯闺房强迫民女的狗皇帝!”

“我看你是疯了,这种事情你都敢做,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能一回来就这样磋磨我。”

“真要被你吓死了,我还以为是什么人闯进来了呢!”

辛瑶一声一句骂着,越骂谢銮音眼睛越亮,凑过去亲了老婆一口。

“分明我刚闯进来捂住瑶瑶的嘴时,你就将我认出来了,不然怎会情动成那样?春水潺潺快要将我淹死了。”

“所以皇后娘娘其实是喜欢我这样待你的,是不是?”

“我也甚是喜欢瑶瑶方才模样,乖乖软软的任我亲,任我抚弄,任我如此那般,都不反抗。”

辛瑶心说,谢銮音你可真是个人物,有够不要脸的,我哪里是不反抗,我是被你绑起来了没法反抗!

你这该死的土匪!强盗!强抢民女的变态!

见她银牙直咬气的不行,像只小老虎马上就要扑过来咬自己样,谢銮音轻轻笑了一声,抬指要去将辛瑶被捆缚的手解开来。

却不想,她指尖刚碰上柔白皓腕的布条,辛瑶竟自己躲了一下。

谢銮音眸光猛地一跳,目光紧盯身下人。

辛瑶没看她,颊边晕着丝嫣红,侧开脸,声音细若蚊蝇。

“你,你今夜就做一次?不再来了吗?”

“方才还让我滚,现在却舍不得我走了,瑶瑶好生爱我。”

“哼,哼哼!”

“那就不解开了?”

“既,既你成了强闯闺房的匪贼,就别解开了,索性你就做个彻底,将,将我眼睛也蒙上吧。”

于是谢銮音一下便知道,这小娘子嘴上骂得狠,实际方才是得了趣味,很喜欢的。

她眼眸一下亮起来,如一头野兽,带着贪婪的气势凑过去。

“那,小衣可还要含咬住?”

“嗯。”

“那我能做的再过分点吗?可以做好几次吗?”

“嗯。”

“可以亲吗?”

“嗯。”

“哪里都可以亲吗?”

“……嗯。”

“那瑶瑶能骂我吗?”

“嗯……嗯?你!谢銮音你是变态吧你!”

“对,就是这样,”讨骂的人得偿所愿,轻声笑起来,清冷的声音落在雨夜里,如冰与酒水碰撞。

“瑶瑶骂的甚是好听,我很欢喜。”

她说这话时,屋外的雨更大了些,清脆的声音坠在这夜里,而此夜方始,时间还长。

*

谢銮音于边境征战之时,身在天京的辛瑶也没闲,每日每夜操持着国家经济和各个城镇的建设。

一个半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已足够带来许多改变,甚至是翻天覆地的改变。

远离天京的海城。

辛瑶心心念念的羊毛洗涤剂公司,早在一个月以前,就在海城建立起来了。

制作羊毛洗涤剂需要大量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