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讲,她被欲蛊折磨死了很好,不死更好。

那人可是非常想看,她这个从小就没有心没有感情的怪物,像只野兽一样胡乱发情,用她最厌恶恶心的方式去对待她珍视心爱之人。

这会让那人觉得非常有趣愉快。

清冷剑客手指紧握成拳头。

欲蛊的恶毒之处,此时此刻她深刻感受到了。

不能这样的,不该这样的。

怎么能偏偏在遇到这个人的时候发作,叫自己对这人做出那种不堪的举动,怎么能叫这人看见自己发情一般的丑陋姿态。

清冷剑客微微转头,看向还坐在锦被上担忧望着她的人。

她知道,自己是对这位小姐一见倾心了。

手执长剑于竹林中缠斗之时,她不经意的一抬眼,越过重重雨光,越过刀光剑影,正望见这位小姐在夜中山色里,掀开车帘娇娇怯怯望过来。

便是那一眼,那个瞬间。

她这个曾被某位高僧断定为天生无情种,周围无人不怕的人,十八年来心脏才活过来般,猛跳动了一下,继而简直是跃出疯狂的欣喜。

她知道,没来由的她就是知道,那马车里娇柔的小姐合该是她命定的娘子,这人天生就该是属于她的。

约莫是她情绪波动太大,竟诱发了潜藏在身体里许久的七绝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