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其中,还有些我们不知道的事。”

“这说法确实是对的,”一直默默听着的玉弥音给予肯定,“这法子古时候就有,曾经,对一些大奸大恶之人,会将其腰斩或肢解,而后隔河埋葬,为的就是川流不息,冲刷他的怨气恨气魂灵气,让他不成气候。”

“那对童男童女未被冲刷消磨至身死,唯有一种可能。”

“什么?”辛瑶望向老婆,摇摇老婆的手,示意别卖关子了,快点说。

玉弥音反手将辛瑶的手锢进掌心,清冷声音道。

“有人在供奉他们,花大力气不断的祭养着他们。”

“谁?”宁可可有些迷茫,“会是谁呢?他们的亲人吗?被人捉来打生桩,我还以为他们家里没有人了,是孤儿孤女呢。”

“啊!总不能是他们父母为了钱财把小孩子卖了,事后却又良心不安,所以一直在供奉吧?真是这样那也太可恶了!”

辛瑶想到什么,皱眉道:“被人踩,被车子压,被河水冲刷,时时刻刻都被困在柱子里动也不能动,不用想都知道有多痛苦,却有人一直在祭养他们吊着他们的魂魄,那岂不是更加延长了他们的痛苦吗?这是真的连想死都不能了,供奉他们的人到底是想干什么?”

玉弥音:“这要看供奉他们的是谁了,俩小鬼,明天就能逮住,等抓住了就知道一切。”

“瑶瑶是不是对那老头的暗屋挺好奇的?今晚我去看看。”

辛瑶连忙道:“我也要一起去!”

对面沙发上三只也忙出声,都想去探。

狐狸姐向来性子淡漠,但看在老婆的面子上,这仨拖油瓶,拖也就拖了吧。

跟着几人又商量探讨一会儿,确定了一下今晚和明日的调查方向,便吃晚饭然后回房休息了。

回到房间。

因白日里用天眼看见桥墩子里的画面,辛瑶虽已经冷静下来,但小胆子到底还是有点发颤,一个人洗澡都不敢,得老婆陪着她贴着她才行。

洗完出来,辛瑶连忙上床准备休息,她得养好精神,晚上还要去探老头的密室呢。

她闭上眼,准备闭目养神一会儿,却没想因为白日里一直奔波太劳累,居然往床上一躺老婆怀里一窝小脑袋一歪,就给睡着了。

然而睡了一会儿之后,她又觉得自己好像清醒了。

清醒之中带着些浑噩模糊,似醒非醒,似梦非梦一样。

梦?

啊,梦。

辛瑶知道了,她应该是在做梦。

也在辛瑶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的瞬间,她看清楚了这场梦境的景象。

她是――正站在一个村子的村口处,村子看起来偏僻到有些荒凉,背靠山,前方有一条奔腾的河。

嗯?

这不是刘家村吗?

好吵。

意识到这里是刘家村的时候,辛瑶听到了超级吵的声音。

梦里的人思绪比较混沌,辛瑶没多想,循着声音的方向就走了过去,一直到来到村口更前,快到河流处。

于是,她看见了。

看见河水在奔涌,看见混凝土在搅拌,看见原本垮塌的桥被重新建起,两个还未成型的桥墩子地基立在那里。

看见刘家村的好多人,正团团围着两个小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这还能是什么场面?

这是打生桩的场面。

辛瑶那双可以看透真相的天眼,正以梦境的方式,为她呈现当初真实发生的一切。

团团围住的大人们,把那个小男孩的嘴掰开了。

然后。

不是辛瑶当初在桥上看见的,直接就拿瓢往里面灌东西,比那个恐怖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