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腰带做阻拦,若腰带一勾,恐衣裳就要掉下来全露出内里光景了。

来的时候她正跟姜斩玉做一半,大腿脖颈胸脯处露出来的大片大片白腻肌肤上,缀着糜乱疯狂的吻痕掐痕,大兔子的身子上,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还锢着浅浅的粉色指印。

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狠狠弄过的。

辛瑶长相软媚,又被人弄成如此这般,做这样打扮,简直是一个熟透了的小妇人。

偏她年纪又不大身子嫩的很,气质清纯腼腆。

媚惑与清纯于此刻在她身上矛盾的结合,简直要将人给勾死,看起来十分像是单纯的小仙子被人娶回家之后,日日叫那禽兽磋磨不停歇,给玩成了这般。

不过辛瑶现在是在深夜中的山林里,她一个人做如此打扮落在荒郊野外,所以望着其实更像是被某只禽兽给狠狠欺负凌辱了,正在凄凄惨惨的逃跑。

模样是那么的可怜,可怜的勾人,可怜到让人恨不得让她再可怜一点。

辛瑶对自己现在这十分容易陷入危险的样子并不太清楚,她先前吃的那颗媚药正到药效凶猛的时候,以至于这会儿人快要难受死了,坐在树下急切的想要老婆。

她实在受不了了,靠在树上仰着头,一手落在锁骨下方狠狠揉,另一只手在花间的玉上拨弄。

立刻,午夜的林间响起小鸟欢快的叫声。

但辛瑶很快压抑住了,颈间细汗落到细腻胸口时,她贝齿紧咬红唇强迫自己停住,还记得自己要去找老婆救老婆。

进入幻境之后,她就和老婆分开了,落在了荒郊野外的深夜山林里。

不过同时也知道了这重幻梦的大致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