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时候,叫我主人。”
连莘愣愣地问:“主人?”
“不满意,重说。”时慎序抬他的脸。
连莘下意识往后缩,却立刻被掐紧下巴。
“躲什么?”
连莘不躲了,他哦了一声,乖乖开口:“主人。”
他现在毫无疑问是个蠢货,说什么就是什么,是最好调教的时候,时慎序有时会想,干脆让这个人一直傻下去,过去的一切既然他忘得一干二净,那自己就都忘了,耍一些小手段,就这么过一辈子,再没什么所谓对不起的事情。
时慎序闭了闭眼,低道:“你求求我。”
“求求你。”连莘对他说。
“不是这样求,”时慎序放松身体往后靠,一手搭扶手,一手双指轻点自己的腿,垂眸命令他,“用手抓主人的裤脚,声音轻一点,仰起脸重新求。”
连莘百思不得其解,想问为什么,但想到这个人之前抓着他的手教他写字认字还教他玩益智游戏,他要见岳至也是时慎序找来的。
时慎序是好人,他一定有他的道理。
想到这,连莘忙摆正心态,他跪在地上,先是笨拙地扶住时慎序一只膝盖直起身,另一只手抓他大腿的布料,仰头看他,单纯地说:“求求你。”
时慎序伸手,颇带惩罚意味地用指背轻拍两下他的脸,低沉道:“做错了,把手放下去,声音再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