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脖子上环着带电击作用的颈环,他的活动空间只有这张大床,他连卫生间的门把手都摸不到,除非穆潮钰来,否则他连必要的生理需求都要憋着。

然而即使穆潮钰来,生理欲望偶尔还要屈辱地由穆潮钰来掌控。

自从两天前撕破脸皮后,这种羞辱就这样一直持续。

门打开的同时,穆潮钰的声音也撞进了耳中,“我回来啦。”

伴随沙沙塑料袋的响声,他的声音愉悦又热情,“今天准点下班,我让人帮我买了些东西,猜猜我今天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连莘低着头,抱着膝盖闷闷地缩着,没动,也没说话。

穆潮钰取下围巾挂好,走近想拥他的身体,连莘默不作声地往回缩,又被反应快一步的穆潮钰强搂着。

“快猜啊,别不理我。”穆潮钰理所当然地说。

片刻,连莘开口:“穆潮钰。”

“嗯?”突然被叫,穆潮钰却应得很快。

十几个小时没说过话,连莘的声音有些低哑,“你说你喜欢我,不觉得很讽刺吗。”

听到穆潮钰亲口承认不放过他的那晚,连莘不知哪来的胆子用力掐住手中的东西,那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穆潮钰几乎瞬间就放开了对他的钳制。

然后他就被刻薄癫狂的穆潮钰锁住了,嘴也被堵住,做完这些的穆潮钰则摔门而去。

他们两天都在较劲,昨天穆潮钰扯着他的项圈表白时,连莘甚至情绪激动地动了手,以至于晚上受了好一顿生理折磨,憋尿憋得胡乱吻穆潮钰的身体,痛哭流涕地跪在床上求穆潮钰饶了他。

穆潮钰口中对他的喜欢,又热情,又病态。

连莘一开始是震惊,不可置信,后来想这样就可以出去,竟然升起一点隐秘的高兴,然而穆潮钰偏偏死死抓着他不放,闹得局面乱成一锅粥。

冷静完,连莘要和他谈谈。

穆潮钰神色未变,自然地说:“怎么会,不过我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