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一看那狱警生人勿扰训练有素的严肃模样,张了张口,到底把那些琐碎上不得台面的话咽回肚子中。
果然,男人根本没给他收拾的时间,等他下了床,就用不透光的眼罩蒙住他的双眼。
这种事情连莘经历过不少次,他知道监狱内所有路线都是不公开的,更别说给服刑犯人看到,于是他老实又配合地站在原地,任由那人遮住他视线。
失去视力就像失去某种无法言说的安全感,连莘伸手在空中虚虚抓了两下,“长官,我现在看不见,等会要怎么走?”
总不能是狱警手把手带他走吧,连莘心想。
身后的人没回答他,就好像根本没人站在他后面。
“长官?我们不……”
连莘疑惑起来,他凭着感觉转身,哪知还没问完,声音戛然而止。
身后的男人接住他软倒的身体。
他收好微型麻醉剂管,把陷入昏迷的连莘暂时拖到床边安置,然后按照吩咐,找到这间屋子中隐蔽处的所有针孔摄像头,拆卸损毁,带走内存卡。
房间乱七八糟,桌椅倒塌,纸张错乱。
穿着警服的男人环顾四周,确定这间卧室被他营造出了一种绑架般的混乱感,这才劫了地上失去意识的青年离开。
陆思源凌晨两点风尘仆仆到达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