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监狱长亲自抓包。
连莘不敢想这会给他带来多么可怕的后果,他全身都在发抖,牙齿上下打架,发出咯咯的冷颤声。
即使是以前被殴打虐待的时候都没有产生这种心脏发空的畏惧感。
过大的恐惧席卷全身,以至于连莘感觉腹部都在痉挛地疼,似乎有温热的液体从下体流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可以逃避即将到来的死亡。
他被时慎序掐着脸按在墙上动弹不得,只能攥着时慎序的手臂,单手捂着腹部,流着眼泪发出惊恐细小的声音,“时……长,长官,我疼……好疼……”
这句不合时宜又瑟瑟发抖的话落在时慎序耳畔,在时慎序杀心最重的时候,不知怎么,铁似的手掌松了两分。
连莘的脸很苍白,濡着湿泪,尚有眼泪摇摇欲坠,颤抖毫无血色的唇也透出一种病态的白。
眉毛眼皮鼻尖……整张脸却因为疼痛和害怕而皱了起来,显得无助弱小。
他是真的身体不舒服,不是装的。
时慎序的发丝凌乱地垂下来,想到连莘现在还处于生理期。
那具不男不女的身体脆弱不堪,禁不住他的磋磨。
父亲评价他像他一样冷血不近人情,是天生的领导者,可他的心越来越软,他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对连莘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