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透了的浆果似的,沾着血,这也红,那也红,不同程度的红色漂亮又可怜,几乎一瞬间就激起了他的施虐因子。
见过连莘的那天晚上,他躺在床上,梦到了本人。
旖旎的梦中还是那间昏暗的惩戒室,他在由他主宰的梦境里面做遍了所有想做的事,特别狠特别爽,直到他醒了之后发现自己久违地梦遗。
说来羞耻,哪怕已经成年了,但因为父母管着,他到现在都还没开过荤。
他把梦遗归结为憋太久,本不予理会,但是白天怎么都忘不了,一幕幕都是那画面,终于还是忍不住来找这只老鼠。
没见到还好,一见到连莘恐惧哀求的样子,他就想把梦里做过的事情都复现一遍。
陆思源看一眼被他按在床上的人,见连莘一动不动降低存在感,就知道这个人压根没听懂。
“听懂他的意思了吗?”他不由得想吓他,垂下视线温和道,“上了环之后时时刻刻漏尿,你觉得他想在哪上环?”
连莘本来缩着不敢说话,闻言一愣,脑子艰难地转了转,忽然骇然地挣扎起来。
陆思源眸中含着笑意,纵容般松了手。
连莘成功脱离桎梏,滚带爬地往手术台下跑。
他想跪在地上求他们放过他。
可是摩擦到还没愈合的伤口,连莘不由得大叫一声,扑倒在地,可怜兮兮地呻吟。
陆思源看他无助地发抖,忍不住笑了一下。
穆霖厌恶地撇过眼,“真是废物,要不是……”
陆思源没理会穆霖的不满,欣赏完连莘凄惨的样子,他上前几步单手圈起地上的青年,另一只手扯开从天花板垂落的挂帘,顺势把人压进整齐干净的病床中。
“好轻啊,”他啊了一声,“有点太可怜了。”
淡淡的消毒水气味扑鼻而来,在逼仄的怀抱中显出强烈的压迫感,连莘极力往上躲,试图摆脱被禁锢的局面,还双手合十摇晃着求饶:“陆医生你放了我吧,求你放了我吧……我,我是被冤枉的,我,我最多,最多只偷了一万镑……”
“我不是罪有应得进来的……”
陆思源轻而易举地按住他乱动的手,高举压过头顶。
“我知道啊。”他道。
虎口圈住他那两截细细的手腕,下意识往下压得更大力,然后拇指滑着摩挲两下太细了,细到有些硌手。
他低下眉眼,看见那截细腕还浮着刚刚勒出的红痕,胳膊连同小臂都瘦得惊心,还没他的一半粗。
陆思源弯着腰,长腿分开他的膝盖,“偷东西都吃不饱,这么可怜?”
连莘脸色开始发白。
穆霖也走了过来,他靠在病床旁边的墙壁上,“陆哥你干嘛?”
“答应你了。”陆思源捏住连莘的下颌打量,对穆霖答非所问。
穆霖一怔,才反应过来陆思源说的是答应上环的事情。
陆思源摸着连莘脖子上颤抖的青筋,又道:“他看起来有点营养不良,明天再做,你回来之后我送过去给你验收。”
穆霖迟疑道:“可是我就今天在……”
姿势不太好,陆思源换了个动作。
“好疼……”
连莘哆哆嗦嗦地喊疼,陆思源却渐渐把连莘的上半身捞进怀里。
“也行,那就今天。”陆思源很快同意。
连莘手指掐进陆思源的背肌里,恐慌地攀紧身前的男人,他抬起哀求的眼眸,“陆医生……别……”
陆思源知道他要说什么,他的眼睛太会说话。那张被扇过巴掌的脸依然红肿着,营养不良又使它显得很小,衬得那双含泪的眼睛更大更亮,更可怜。
他怪异地感觉到一点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