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霖阻止迟了,索性就算了,有点期待地问:“好吃吗?”
连莘随便嚼几下就干吞下去,好在那东西不太大,还没有铝箔纸。
“好吃。”他味道都没品出来,巧克力糊在嗓子眼处,还弱弱地顺从地说好吃。
穆霖满意了,他往前两步,把连莘压靠到墙壁上,眯了眯眼,“你满足了,是不是该到我满足了?”
此情此景,连莘知道他想做什么。
这几天陆思源和时慎序频繁地来,做一样的事情,好像怎么都做不腻,大约什么都不缺的人都这样,看到不寻常的东西就要抢来玩玩。
咽过的巧克力在口腔中残留微苦的滋味,不是连莘喜欢的甜,他之前听穆潮钰说这种是高级感,而他吃过的那些特别甜的巧克力都加了廉价的糖精,连莘咽了好几下,把那阵微苦稀释掉。
“穆霖,”他低低地说,“不操好不好……你哥说要放我出去的……”
“你仗着我哥心地善良跟我拿乔是吧,”穆霖有点不高兴,“再说了,你出不出去和我操你有什么联系。”
“我就是,不想,”连莘艰难道,“有点疼……”
不想被操,操了就疼。
穆霖一顿,霎时想起很多。
他自己什么德性自己知道,恶劣,霸道,残忍,下手特别重。连莘太弱了,他好几次都把这个人弄得血赤呼啦。
那时好像完全不心疼,可他现在光想到连莘被他弄痛,皱着脸哭。
想到连莘要用孱弱的身体怀孕,想到连莘上一回蜷在被窝里痛到眼神涣散还藏着不说,想到连莘以前很多很多惨烈的样子,就怎么都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