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次,也住了很久,居然还是这种谨小慎微,客人暂居的姿态,像个透明人,竟没松懈过一点。

想到这点,陆思源深皱了眉。

他没来由地觉得不舒服,像泾渭分明的两条河,因为怕被责难,所以永远战战兢兢。

九月底快十月了,天气转凉,连莘才出医务室的门,就被外面的风冷得一哆嗦。

时慎序问他,“冷?”

连莘快速摇头,“不,不冷……”

时慎序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