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到他的脸了,手空了,心好像也塌了一小块,有点软。

他今天把这只小老鼠要过来,本来是有很重要的实验要做的,可是这只小老鼠竖起了毛茸茸的“刺”,又脆弱,又可怜。

算了,明天吧。

陆思源摸他脑袋,温声道:“挺晚了,休息吧。”

夜里睡觉,连莘梦到了好多事情。

可是一下惊醒,偏又什么都不记得。

连莘在黑黢黢的病房里蜷缩流泪。

他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