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一片空白,连莘艰难趴伏在地上喘息,身上没多少痕迹。
穆潮钰单手撑桌靠坐在桌沿,耷下一条长腿,白衬衫纽扣散开,腹部薄肌若隐若现,延伸隐入深蓝色的牛仔裤。
栗色的卷发微微凌乱潮湿,茶色眼镜后那双杏眼眯起,唇红齿白,像只矜傲漂亮的贵族猫,因为刚吃饱,一派餍足懒散。
他随手抽几张桌上的纸巾擦拭身体,对地上失神的连莘说:“哎呀,真抱歉没有喜欢上你,再接再厉咯。”
他评价:“下次多说一点骚话,我不喜欢教人怎么叫。”
好一会,连莘极力缩起身体,沙哑地问:“我之后要……怎么……见你……”
“不急,”擦干净后,穆潮钰就恢复那种人畜无害的无辜模样,“我想你了,自然会给你机会见我,但是需要你看准时机学会主动,得让我看到你讨好我的诚意。”
心理咨询室浅绿色的墙上挂着小型钟表,摆针还在尽职尽责地左右摆动,发出滴答滴答规律平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