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包装精致的球形巧克力滚了一地，穆霖拿了三四颗，一口气往连莘嘴里塞，“这么高兴，没吃过这种好东西？今天给你吃个够。”

塞进嘴里的巧克力铝箔纸都没拆，又硬又干，连莘被塞到想吐，穆霖却抓着他的脸羞辱般乱晃。

“吃啊！嚼啊！”

“刚刚不是笑得挺高兴的吗！”

见连莘不笑，穆霖脸一沉，一甩手，反手将耳光扇到他脸上。

“你那是什么表情？嗯？不服？”

“不……不是……”

被扇了一巴掌后，连莘努力憋住泣音，强迫自己牵出一个笑。

他又是害怕又是听话，像嚼草一样，忍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强嚼了几下巧克力铝箔往里咽，喉结艰难地滚动，纸状的东西扭曲折叠，带着棱角，喇得娇嫩干涩的嗓子生疼。

再次见到施暴者的恐惧攫住连莘的心脏，行动上虽然听话，但他的四肢都在抖。

喉咙堵得厉害，生理性的恶心更激发了呕吐的欲望，见他有干呕的动作，穆霖更用力掐着他的脸颊，眯着眼，“你敢吐一个试试？”

鼻头一阵酸涩，眼泪就那么滑了出来，落到掐他脸颊的大掌上。

地上的巧克力早被踏碎了，连莘终于强笑不下去，只哭着摇头，含含糊糊地说话。

穆霖松开手才听清他在说什么。

连莘说：“我没……没有欺负他……呜呜……是他坏……他冤枉我……”

是穆潮钰强暴他……明明是穆潮钰……

他鼓鼓囊囊的嘴往外掉碎掉的面饼渣和包着金黄铝箔纸包装的巧克力，眼眶脸颊哭得粉红湿淋淋，头发剃光后，干净秀气的小脸一览无遗，又长又密的睫毛湿哒哒揪在一起，狼狈得不像样，又干净又肮脏，穆霖看得牙痒。

“既然吃不下，那就别吃了。”

他一脚踹上连莘腹部。

腹部遭到重创，连莘立刻控制不住地呕。

他把口腔嗓子眼里的食物全吐了出来，混着没嚼碎的铝箔纸和干面饼，身后钳住他手臂的两个人却没松手，架着他跪好，穆霖对着他的腹部几下踹。